🎉 Gate xStocks 交易開啓啦,現貨、合約、Alpha齊上線!
📝 在Gate廣場發帖,曬出你的交易體驗或精彩截圖,瓜分$1,000大獎池!
🎁 廣場優質創作者5名,每人獨享$100合約體驗券!
🎉 帖文同步分享到X(推特),瀏覽量前十再得$50獎勵!
參與方式:
1️⃣ 關注 @Gate廣場_Official
2️⃣ 帶 #Gate xStocks 交易体验# ,原創發帖(不少於20字,僅用活動標籤)
3️⃣ 若分享到推特,請將連結提交表單:https://www.gate.com/questionnaire/6854
注:表單可多次提交,發布更多帖文可提升獲獎機會!
📅 7月3日16:00—7月9日24:00(UTC+8)
詳情:https://www.gate.com/announcements/article/45926
每一條體驗,都有機會贏取大獎!快在Gate廣場show出你的操作吧!
好萊塢抵制AI“秘密入侵”,中國文娛業彎道超車的機會?
來源:娛樂資本論,作者:James
前幾天,迪士尼旗下漫威發布新片《秘密入侵》,因其片頭為AI工俱生成,而受到網上輿論猛烈抨擊。
娛樂資本論旗下的視智未來認為:
“隔岸觀火”的中國
自2023年5月2日開始的本次好萊塢大罷工,已經堅持了兩個月,而且規模不斷擴大,業已成為美國電影工業歷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參與人員從最初的1.1萬名編劇擴大到導演、演員等多個工會,已經造成許多熱門節目和劇集被迫停播、停拍。
在《秘密入侵》之前,一些短片(《剪刀石頭布》)、廣告(可口可樂、支付寶)和MV也試驗性地採用了AI,但因為人們知道是實驗性的,所以都還採取觀望態度。
這次罷工期間,《秘密入侵》的AI片頭意外點燃了罷工者和支持他們的觀眾的怒火。作為一部典型的工業化產品,這個成品展示了將AI融入工業化生產的一道工序的可能性,也就意味著今後的每一部片,都有可能在這個環節省下人力,結果與罷工主題不謀而合。
跟此事比較接近的國內案例,可能是淘寶跟B站合拍的紀錄片《這貨哪來的》。其片頭動畫有明顯的AI風格,即主體形像不變的同時畫面的細節在抖動。有消息說,該片頭做得比較早,技術上採用了Stable Diffusion的前輩Disco Diffusion。
對此,在紀錄片上映時也並沒有太大的抵制聲音,以“賽博朋克風”的讚譽為主。
這裡面確實體現出了一些中美之間的文化和社會差異。
在有工會和勞資談判傳統的地方,任何工潮都會得到橫跨不同行業的普遍聲援。而在國內,大概是因為我們習慣了太多的“你不干,有的是人幹”,即使在AI替代之前,人與人之間的替代也司空見慣。而且影視行業的核心創意人才,一般在國內容易頂著“208萬”的名聲,也不容易引發大眾共鳴。
總體而言,我們反倒更能以一種“隔岸觀火”的態度來旁觀。
比如說,插畫師是國內最早一批受到AI作畫衝擊的群體,但是當他們自發抵制的時候,有些人可能說了些草率的話,比如AI作畫是“屍塊拼貼”之類。他們收到的是來自其他行業的嘲笑,而不是聲援。
換句話說,郭帆導演在我們的“首屆上海文娛科創沙龍”上講,AIGC用於影視製作可以“彎道超車好萊塢”。這事情確實有可能成真的原因之一,就是國內也許缺少一種阻礙AI進化的“道德壓力”。
技術還不完善,AI現在只是一種“畫風”
讓我們回到那個最初的問題:迪士尼完全用得起製作片頭的這點人工,他們為什麼選擇了AI來製作這個片頭?
《秘密入侵》導演塞里姆(Ali Selim)對《綜藝》雜誌表示,使用AI是為了營造一種“不祥”的氣氛:
“我們可以和電腦談論想法、主題、詞句(指輸入),然後它就會去做某些事情。接著我們可以透過改變詞彙(指)來做一些修改,它就會發生變化。這探索性的感覺令人興奮,又不同尋常。”
截至目前,AI處理靜幀導致的抖動問題仍然難以徹底根治,因此,當多幅靜幀組成動畫的時候,實際上形成了一種特殊的藝術風格,就是會產生那種稍微抖動的畫面,傳遞著一種不安定和躁動的情緒(比如說國內觀眾更為熟悉的《蜘蛛俠:縱橫宇宙》)。
這實際上是因為藝術實現的材質、介質不同而導致的一種特殊的“藝術風格”。將技術達不到時候只能得到的偶然結果雅稱為“風格”只是權宜之計,就好像:
在AI生成視頻還只是一種“風格”的時候,使用它其實是可以少一點“取代人類”的道德恐慌的,因為人們需要的多樣化的藝術風格,它此時還只能滿足其中的一兩種。
藝術評論家Chris Lambert就認為,選擇使用AI創造與實現某種藝術形式,並非完全出於迪士尼“降本增效”的貪婪,而是有其藝術上的原因。
《秘密入侵》根據2008-2009年的漫威漫畫改編而成,講述一種稱為Skrull的變形外星物種,潛伏在地球上發動攻擊。這種潛伏依賴於Skrull具備模仿其他人外貌的能力,但他們無法完美地體現所模仿人的個性,因此細心觀察者可能會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之處。人們需要嘗試弄清楚誰是真正的人類,誰是Skrull。這種偏執、懷疑和猜測的感覺,使得《秘密入侵》成為一個受歡迎的故事。
同樣地,AI能夠生成驚人且高質量的藝術作品,但由於缺乏真正的感知和判斷能力,其作品往往帶有某種不真實感,從最初的六指、到後來的象形文字。隨著AI技術的不斷改進,這種事實錯誤正在日益減少,但仍可能讓人感受到一絲絲的不對勁。
因此,將AI製作的片頭動畫與《秘密入侵》的劇情相配,是因為它們都涉及到一種微妙而引人注目的交互關係,一種不安定感。這在藝術創作中相互呼應,具有重要意義,實現了形式(介質)和功能(創作主題)的統一。
實際上,與《太空歌劇院》或《剪刀石頭布》等作品相比,《秘密入侵》片頭包含了前置的很多深刻的思考和立意,最後才轉化為(提示詞)。受到技術限制,人類員工也做了不少收尾工作,比如各個場景畫面之間的無縫轉換。
AIGC絕不會止步於此
不過,AI生成視頻技術並不是僅僅為了創造一種新的藝術風格,而是希望最終快速生成任何人類歷史上已有的藝術形式;特別是當在訓練過程中使用了不同人類藝術家的風格數據後,輸入這個藝術家的名字,就可以還原其畫風的時候。
即使只看現有技術,特定“畫風”的定格動畫或動態漫畫,其實也可以大差不差地交給AI來做了。實際上,我們娛樂資本論(對,我們!娛樂資本論!一家媒體!)也正在做一個綜合使用Stable Diffusion 和Midjourney 來參與電影級動畫短片製作的項目,會在適當時機披露更多信息。
這就好像:
技術發展的目標有三個:效果好,操作簡單,價格低廉,最後完成從專業人士向大眾的普及。之前的多個技術進步最後都同時實現了這些目標。假以時日,AIGC也會做到這些,分歧只在於是需要5年還是20年。
但是,這個時間上的區別可能決定了有些人的人生軌跡。如果替代是和風細雨的、漸進式的,他也許可以軟著陸安全退休;如果替代在一夜之間發生,他將不得不轉行。
文娛傳媒行業歷史上多次發生過這種“技術棧”被徹底顛覆的情況:
**我們能手動拉住技術前進的韁繩嗎? **
這些被替代的過程各自持續了多久呢?這個問題,是由這些技術的上述三個維度決定的:效果好不好,操作是否簡易,以及特別是價格的高低。
在中國,1980年代末“麥金塔”電腦進入一線城市和省會的廣告市場,但直到十年後,廣大的中國小城鎮和農村還是能看到傳統的剪刀裁剪的燈箱牌匾上的藝術字,以及刷牆工藝。與此同時,噴繪機器的精細度也是與時俱進,幾年前城里淘汰下來的粗顆粒點噴繪機會流傳到更小的城市。
與之類似,AIGC技術也有一個逐步下放的過程。如果今年高考作文題有人提到ChatGPT,農村孩子會因為不了解而無法作答。但問題在於,好萊塢代表的影視行業是一個嚴格限定於第一世界、一線城市的行業,任何新技術都將第一時間在他們這裡試驗和應用。假設AI工具要有個下沉傳導,那唯一沾點邊的只有土味短視頻了,跟現在討論的事情關係不大。
其實,如果按照以往這些技術的發展速度,那麼截至去年,AI在影視行業的應用還保持在讓大部分從業者非常安心的程度,比如換臉,配音,對口型,改台詞。今年三四月份有一個演示視頻,展現了某個獲獎的影片如何使用AI來屏蔽其中的髒話,並將其語言修改為日語,而此時演員的口型會跟著變。
現在抱怨《秘密入侵》的人,在那些案例出現時並沒有恐慌。這些每一個工作背後,也都是一些人收入下降,或者失去本應有的一單,但看起來就比全片AI直出好受多了。
可以說,現在AI帶來技術棧顛覆的速度,確實是超過了從業者的心理預期。這一替代過程如果不是漸進式的,就會帶來行業的動盪。因此,他們寄希望於用政治正確的宣言,促進相關法規,來延緩一些已經研發出來的技術被實際應用的進度,給從業人員轉型提供喘息之機。然而如果像中國這樣的第三國市場並沒有同步剎車,那麼好萊塢在這方面就反而會落後。
在AI多出點力之後,中國人做的電影,是沒法翻譯成29種語言呢,還是沒法把演員換個膚色呢?是沒法被搬運到YouTube呢,還是不能組織專業影評呢? AIGC能做到更好的自動翻譯,換臉技術也已經很成熟,這些不是願景,而是現在就做得到的事。現在國產電影譯製出海還是挺麻煩的,當這些工作的綜合成本低到一定程度時,參與進來的影片數量和質量就會迎來一場爆發。
語言障礙的消除,有助於西方觀眾不帶濾鏡地對待其它文化區的優秀靈感,而不是以“異域風情”的心態,僅僅接受異質性明顯的外語片。最終這會稀釋掉好萊塢對全球電影工業的頭部把控力,進一步消除罷工者們手中握著的稀缺性。
挑戰好萊塢在電影業獨一份的特殊地位,是世界其他多元文化長期以來的一個夢想。歷史告訴我們,最容易實現這個夢想的方法,是自下而上的,是創作能力的民主化——就像在OpenAI和MJ之外,最有可能實現AIGC夢想的辦法是開源。
寫在最後
在上文引用到的評論中,Lambert很遺憾人們因為罷工期間的“大是大非”問題,而忽略了探究AI生成內容的藝術性批判。他希望後人有機會以更客觀的姿態來看待這些作品。
或許是因為“事不關己”,我們在審視《秘密入侵》片頭的藝術性時,倒是可以摘掉一層“有色眼鏡”,不至於因為知道作者是AI,就對畫作看低一眼。儘管如此,在小的藝術圈子內,比如寫詩的貼吧和豆瓣群組、畫師聚集的論壇等地方,還是會出現跟好萊塢一樣的偏見。
某個AI團隊早在2018-19年,就試驗性地將AI生成的古體詩、現代詩、抽像畫等發佈到人類聚集的討論組,並假裝是人類發布,收穫其他人煞有介事的藝術評論。有時他們主動公開身份後,會收到一些氣急敗壞的辱罵。當時的技術肯定沒有現在這樣成熟和更具威脅性。
就像被命名為《泉》的小便池,和名為《丑角》的一根香蕉那樣,某個藝術作品的好壞判斷往往不跟其中包含的人類勞動多少直接掛鉤。對於明確由人類操刀創作的藝術品,其評價體係是多元而寬容的。
我們相信,隨著時間推移,一些現在工作受到AI潛在影響的人,都會逐步完成再培訓或新機會的分流。當人們更多“事不關己”的時候,類似這樣非理性的抵制聲音將會越來越少。大家也就可以就事論事,一視同仁地看待AI生成的作品和產品。